可当他费劲全部力量将一团迷雾破开之后才发现，迷雾之后还有更大的迷雾，令他永远也无法走出。

「父亲，这就是留给孩儿的考验吗？您是不是有些自私了，如果说您还爱孩儿，亲您现身一见，好吗？也让孩儿有一个努力的方向。」

扪心自问，自从千夜之变后，夜灵风时不时的会听到有关夜无道的消息，可每一次所听到的都不完全。

若说在一开始他的思路还是清晰的，但当知晓夜无道的消息越来越多之后，他的思绪乱了，直到此时，他更加有些变得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了。

「我该不该来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难道说你阻止过吗？」

夜灵风想要解开疑惑，那就只能询问面前与自己模样相同的人了。

「呵呵，你很疑惑，想要从我这里知道答案，你也不用着急，既然你来到了这里，我自然是会告诉你的，并且，我们之前见过面的。」

镜像夜灵风，姑且称其为镜像夜灵风吧，这样也容易区分。

只听镜像夜灵风轻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要为难夜灵风的意思，也似乎是等了夜灵风很多年似的。

镜像夜灵风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听在夜灵风耳朵里却是大吃一惊。

这咋么可能，他分明没有见过，这人怎么能说他们见过一面呢？

夜灵风绞尽脑汁，怎么也无法想起来。

「给你一点提示吧，一剑横空百世天，空叹万古几流年，虚实莫道凡尘路，真假难辨水中天，你可是想起了一些什么吗？」

镜像夜灵风见状似乎是知道夜灵风心中是所想一般，也不等夜灵风问出来便是提醒了一句。

「什么？你是…你是未来的我？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走了吗？」

呢夜灵风闻言大惊失色，不免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对于这一首诗他可是记忆犹新，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因为说这首诗的人，就是在他突破元婴之时，也就是在舔脚空间那会儿，与现在的情况基本一致，也是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自称未来的自己，且还说出了自己未来所要走的路。

没错，当时他是讨厌，甚至很抵触，也是一直在努力改变不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终究还是走在了那一条路上，最终也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啊，甚至让人怀疑人生。

如今面对未来的自己，他还曾嗤之以鼻，但在如今，他却是无法直视，甚至不敢面对。

因为这正是自己之前最讨厌，也最不想成为的样子。

「你还是想起来了，当时我就说过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你比我预期的要早了许多，且来到这里的时间也比我预想的要早，如果不是因为你误打误撞，即便你此时来了也不会见到我，这只能说，一切都是命，无法更改。」

未来的夜灵风一脸复杂，浓浓的无奈让夜灵风感觉事情远远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简单。「你说这都是你之前安排好的？」夜灵风问出了一个十分胆大的问题。

他是实在不敢相信他所走过的路都是别人安排好的，这怎么可能，他不要被安排，他就是他，他要走自己的路，不要任何人干预。

然而他的挣扎在未来的夜灵风面前看来，这根本就是无用的挣扎，毫无意义。

难道他不想改变吗？他也曾试图改变道的轨迹，让自己重新选择，可结果呢？

哪怕是重生一次，他依旧选择了这一条路，且还是在自己告知的情况下。

若是换做旁人，断不能这么做的，因为已经知道了结果，谁都会去选择改变，但像夜灵风这样改变失败的却是第一个。

面对过去自己的质问，他也只能如实告知，因为命运不可更改，即便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实不相瞒，按照正常轨迹来看的话，十年后的今天你才会来到这里，且那时候天梯才会出现，可我无法阻止天梯，你也成功解决了双羽城的事情，哎，这一切都是命啊，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等一等，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安排我的命运，我的命运我自己会掌控，还是说现在的你过的不好，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