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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萌,该来的总会来的

和你们看到的标题一样,这本书要上架了。

有关于“我们也是人我们也要恰饭”之类的说法相信各位都已经看过不少,腻了,这里我也不多赘述,只是在这里做一个上架后的简单小保证。

上架后:

我将不看剧,不追漫,不旅行,不生病

我将不玩游戏,不水群

我将爆肝码字,生死如斯

我是黑暗中的键盘侠,网文长城上的守卫者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我是破晓时分的光线

我将生命与荣耀献于码字

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好!

接下来给大家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分——割——线——

大家好,我是这本书的作者野望的萝莉。

我出生于一个非常非常贫困的山区里,是一个女孩儿。

因为山区没有学校的缘故,我没上过学,只在很小的时候跟着一个大叔识过几天字。

他是我认识为止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最好的人,我们山里所有小朋友当时都跟着他学认字识数,而且他都没有要过我们的钱,只有小朋友的家人送来的一些瓜果,但也都分给读书的娃子们吃了。

后来慢慢的,山沟沟里新一代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大叔家里都有些挤不下了。

只有他一个人教学,但是小朋友们年龄不一样,学的东西也不一样,我发现他有点带不过来了。

我每天看着他从早忙到晚,非常辛苦。

后来大概在十二岁那年吧,我们同龄最大的一批也就约好一起毕业了,把环境让出来给新的小朋友们。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从那年就开始和父亲一起努力工作。

我们赚钱的方式也比较简单,上山打柴,采石,然后扛着到二十里地之外的镇子上拿去卖掉换一些钱。

这些就是我小时候家里大部分的经济来源,村子里几乎所有人家都是这样,只有村口王大壮家里养过几头猪,当时发了不少财,但是他不肯带着村民们一起养,是个很小气的人,我那时候特别羡慕他能每周吃一次肉,羡慕的不得了。

但我们没有文化,能养活的东西也局限于几只下蛋的老母鸡,没人教的话,猪是不敢养的。

万一得病死了,我们贫困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像这样一天天的,其实也挺好。

但好景不长。

过去一年,那年我十三岁,冬天。

我清晰记得那天下了雪,下了很大很大的雪,路上铺了特别厚的一层,已经完全没过脚了,我穿着很厚的大靴子,走起路来特别沉。

就在那天,父亲扛着好几十斤石头不小心跌倒了,在山路上,就在我眼前。

石头跟着他一起滚出去好远,然后重重的砸到了他腿上。

我吓坏了,就要过去扶他,但是父亲只是喊疼不让我碰,脸上肌肉都有些扭曲。

村子里人都说这是断了腿,怕是很难养好了。

事实也确实那样,父亲从那时候开始,就失去了自我活动能力,至今都没有完全恢复。

家里的顶梁柱塌了。

当时我刚好有了个弟弟,他才一岁半,母亲必须要在家里带他长大,抽不出身来。

所有的压力都肩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我没有办法,为了家里人能继续吃上饱饭,我只能一个人抗下所有。

我扛不动大石头,只能找一些柴拿去卖。

我的负重上限只有三十斤,找到那么多柴以后一个人捆起来,然后扛着它走二十里路到镇子上拿去卖,这样才能换到几块钱,买一些硬邦邦的隔夜馒头带回家。

家里所有人都指望我这几块钱的饭。

冬天,每次下雪,我出去一趟都不知道要摔多少次,加上天气冷,营养又不好,直到来年开春,我身上都有大片大片的淤青留着,久久好不了。

夏天时候,除了大雨天之外,我都要出门打柴。

晴天走浑身是土,雨天走满腿是泥。

山里有一条小溪涧,我只能在每天摸黑回来之后去那边用冷水洗掉身上的尘土泥巴,然后微笑面对着自责的父亲,告诉他我还能顶得住。

就这样,又过去几年,我18岁了,个子稍微长高了一些,勉强也有了点大姑娘的样子。

一天,山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他是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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