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放了砸的洪水似的，某人一发不可收拾，就想多来几回。

但你要说他过份吧？

他又跟警惕地猫似的，在你的底线边缘左右试探，在你发火前又撤了回来。

有的时候，顾清菱也有些无奈。

她不清楚是自己年纪大了，不自觉的会纵容他一些，还是感情到了那一步，她的容忍度变高了，多数情况下她都处于这种要恼不恼的状态，左右都不对。

没办法，要么转移他的注意力，要么拿话堵他，让他自己投降。

李文崇对顾清菱的情绪雷达越来越准了，他蹬鼻子上脸，搂着顾清菱的腰就蹭了过来：“跟自己的王妃在一起还要什么脸面？要这种脸，还不如去做和尚。清菱，你就答应我嘛~我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要求，绝对不会过份。你要不舒服了，可以跟我说，你一喊停，我立马停下来，你说好不好嘛~”

“你以为你是灿哥儿啊，这么大的还撒娇。”

“别转移话是，你就说，你答不答应？你要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没有，我没有答应。”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你懂了？我没答应，听到没有，不准跟我装傻……”

……

屋外，几个伺候的丫鬟、太监抬头看天，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翌日。

顾清菱见了公输菡，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公输菡一脸地不敢相信：“民女何德何能，能得王妃如此重视，民女……”

她跪在地上，红了眼眶，激动万分。

她真的没想到，她一个女子竟然有机会获得这么大的殊荣？！

“民女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王妃，民女太激动了，民女……”语不达意，公输菡激动得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顾清菱嘴角含着笑，说道：“谢我做什么？这是你赁自己本事拿到的，我不过是提供了一个机会罢了，能不能抓住，还要看你自己。”

“民女一定会抓住的。”公输菡猛然抬起头来，语气坚定。

若不曾见过阳光，公输菡不会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有什么问题，但见识过阳光的灿烂以后，便再不愿回到过去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很感激顾清菱，若不是顾清菱，便没有她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