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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side.17·[Gallant Ones·勇者]

的祖先曾经讲过!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他在咱们眼皮底下犯罪!”

克里夫嚷嚷着:“我用自己的钱...”

“还敢还嘴?!”白背心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克里夫就感觉脑瓜子嗡嗡响:“我说你是罪犯你就是罪犯!古德里安这个姓好像是德国人的大姓呀!德国人都是罪犯!”

“哼哼哼...”克里夫的脑袋歪在一边,牙齿也飞出去两颗,落在一个大姑娘服务生的鞋子旁,就立刻被当做垃圾扫进灰斗里。

他并不生气,一点都不。

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

——痛苦或羞辱,强词夺理或诬告陷害对克里夫来说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是寻常之事。

只是这些工友和工头,白帽和黄帽,他们念出来的台词,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克里夫在九十前在二战里做过说过的事。

这让他非常非常开心,是香甜软糯入口即化的元质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狂笑,疯狂的大笑。

嘴巴漏风,脑袋上光秃秃的全是疤痕,颅脑受了冲击,也依然要笑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可乐,太欢愉了。

白背心只觉聒噪,提拳勐击这红皮小子的脸,要打出血,打疼打伤,打得见到骨头,十来拳下去,笑声没停,反而更刺耳。

“这家伙疯了吗?”白背心开始心虚,与伙伴小声说起自己的小心思:“喂,我本想吓唬吓唬他,让他给咱们送点吃的来,后来觉得这狗杂碎实在碍眼,戴蒙德那家伙真的跟着尹阿宋去了红星山,他要是狼狈的逃回来,我又能继续笑话他,欺负他了,他要是死了可怎么办?那是生的光荣死的伟大了,戴蒙德也配做英雄吗?”

“可是...”工友一头雾水:“戴蒙德的生死,与你揍这大红皮有什么关系呀?”

“我焦虑啊!”白背心提起嗓子,也不怕手里的外乡客人听见,彻底撕破脸皮:“我一焦虑,就无法控制自己!癫狂指数肯定在暴涨!就见不得别人好!这家伙买下那么多好菜好酒!要一个人独享!我都能想象到——他矫揉造作的模样,每样菜肴都只吃一口!还要与我炫耀他的财力,要展示他吃饭时优雅的扮相!想到这些事我几乎要抓狂了!”

阿尔伯特科考站离尼福尔海姆的边境非常近。

像白背心这种精神状态的人非常多,躁郁症或侵入性思维让他们无时不刻都处在神经过敏的状态中,很容易把负面情绪无限放大。

“为什么他还在笑啊?”白背心提起克里夫的衣领,将血肉模湖的脑袋抓来,与人们展示着:“为什么?好像挨揍的是我一样!为什么呀?哈哈大笑的不应该是我吗?我那么强壮...我...”

“喂...”克里夫立刻就收敛了笑容,变作一副阴恻恻的神情:“你们平时,是不是也被这头肥猪揍?”

白背心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

克里夫不慌不忙的掏出钱。

“你喊你肥猪——斯拉夫特产肉猪,西伯利亚大种猪。”

身强体壮的斯拉夫汉子看见黑漆漆,红艳艳的辉石货币时,眼中的血丝立刻消退了,好像神经反射,这种神奇的退火药剂的名字,叫做钱。

对于这些出生在阿尔伯特科考站的新一代[苏联]人。

社会的生存规则已经不像教材上写的那样了。

书上说,劳动能创造幸福。

实际上,钱财能买到幸福。

就像是魔法——

——只要几张纸币,不需要辛苦的劳动,不需要春耕秋收,粮食自然而然就会变成食物,经过精心烹饪,由漂亮的大姑娘亲手送到他们手上。

克里夫向白背心展示的,是二十张面值百元的辉石货币。

它好比一把桃花扇,经万人的手,吹出世界上最脏,也最香甜的风。

“我是猪...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白背心再也顾不上什么信仰。

两千个辉石货币,能将他送去其他地方,只要精神状态稳定,能买到四张短程车票。

能买到不少万灵药,如果运气够好,还能买到抚慰精神创伤的广陵散小笼包。

虽然这些东西傲狠明德每个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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