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真的看清楚了？”

“那真的是彦姐？”

“彦姐真的已经成为天使了？”

“……”

被一群美女围着，中间两个美女如丧考妣，道：“你们已经问了无数遍了，我们也确认无数遍了……天使真的出现了，而且是我们熟悉的彦姐！”

“那我们一直以来，到底在做什么啊？”有人哀呼着。

其他人也感同身受，表情无比复杂。

是啊，她们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啊！

“我们都曾在景行的麾下战斗过，要不，我们去找景行吧……”有人提议道。

不少人脸上流露出心动。

但也有不少人心若死灰。

……

如果说那些女人如今被后悔啃噬着心灵，那此刻躺在医院里的罗素，则是绝望中带着无尽的惊恐。

冷清的病房，一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以往莺莺燕燕围绕在身边的美女，此刻却集体失踪了。

人情冷暖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双眼无神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罗素心里只是反复念叨着两个字：“景行！景行！景行……”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景行，该多好！

一切都是他的错……对，都是景行的错！

那一次袭击，景行为什么不直接死去……

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一个眼睛红肿的美女走了进来，来到罗素的床头。

“香云？你是香云？”罗素渐渐回过神来：“你来看我了？”

名叫香云的美女，眼神凝视着罗素，轻轻道：“嗯，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罗素欣喜若狂，急忙道：“好，我还好……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离我而去的……其他人呢？”

“她们都不肯来。”香云随口提了一句，温柔的抚摸着罗素的脸颊：“我是偷偷来看你的。”

这一刻，罗素真的感动了：“香云，你对我真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香云的手抚摸过罗素的眉眼，最后被罗素抓在手心：“香云，我只剩你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我也只剩你了。”香云温柔的笑着，但莫名的有一种凄凉感：“罗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吗？”

罗素窒住了，那么多美女，那么多话，他哪里记得？

“就是那天晚上，你来到我的房间，说要让我成为左翼……”

香云好像陷入了回忆：“我不肯，你就说想成为天使，必须服从天使之王……”

罗素心头涌起不好的感觉，有些紧张的道：“香云，你没事吧……你放心，我还有机缘，只要我开发好机缘，景行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香云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道：“……我服从了，但之后你再也没有理会过我，甚至没有顾得上跟我说一句话……我就对自己说，你敢骗我，我就杀了你！”

说着，香云猛然抬起手，一柄尖刀狠狠地刺下，扎入罗素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啊……救命！”罗素挣扎着推开香云，连滚带爬的从病床掉下，一边嘶喊道：“快来人啊，救命！”

“就是这样！”香云脸上染起不正常的红晕，尖刀在手上舞了个花：“你为什么要逃呢？现在的你跟我一样，一文不值，为什么不干脆的去死呢？”

反手握住尖刀，香云踩着病床，跃起，尖刀再次狠狠地刺下。

行动不便的罗素只得抬起手臂，任由尖刀刺穿手臂，连滚带爬的向门口挣扎着：“人呢？快来人救命啊……救命……”

“为什么要逃呢？”香云利落的抽出匕首，反手一撩，将罗素后背划开一道口子：“一起去死不好吗？”

“疯子！你这个疯子！”罗素惊吼，翻滚着躲避香云的攻击。

双方都有三百年的战斗记忆，香云刀刀凶险，直指要害，而罗素只能用身上不断添加的伤口，来苟延残喘。

没多久，罗素就成了一个血人。

终于，两人的战斗惊动了外面，病房的门被推开。

安然扶着门口，脸色苍白的看到眼前一幕，愣了一下，随即单臂一伸。

一柄虚幻的长枪，挡住了香云的尖刀：“你们……在干什么？”

“快救我，安然，这女人疯了！她疯了！”罗素嘶喊着，爬到安然脚下。

“你确定要拦我吗？”香云陶醉的将沾满血的尖刀蹭在脸上：“我可是天使，你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