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红酒，忽然抽出燕尾服上衣口袋的手帕，帮她擦掉红酒，微笑道，“没关系，美丽的女士总有特权，刚才那杯就当我喝掉了。”

他上身前倾，隔着柜台，把压在高脚杯底下的现金抽出，塞进了女调酒师的上衣口袋。

然后才松开手，微笑道：“快去换衣服吧。”声音十分温柔，像是对待着心爱的宠物。

女调酒师心脏怦怦直跳，快步离开。

然而片刻后，等她用最快动作换完衣服回到吧台，却发现男人的座位上变成了另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他不见了。

女调酒师轻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男子给她的那张现金。

现在用现金结账的客人可不多……真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顾客。

女调酒师把这张现金，悄然放进了自己贴身的口袋，浑然没有注意到，现金的右上角用淡淡的黑色墨迹，绘制着一个迷你的蝙蝠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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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卢平人在另外一个黑帮的领地，却接到了燕煊的通讯请求。

“燕副帮主，又找我哭穷来了？”他正好刚刚又搜集到少许安第斯兀鹰基因，心情不错，难得跟燕煊开了个玩笑。

“不是，帮主，变卖苏菲生产线已经解了燃眉之急……是另一件大事。”燕煊神情格外严肃。

“说说。”卢平见他面色凝重，也不由得正色起来。

“最近咱们帮派的地盘上，发生了几起奇怪的贫民死亡案件。”燕煊嗓音低沉，“受害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往往是最开始神秘失踪，相隔几天后才被人发现尸体。”

“但尸体……全部都变成了皱巴巴的模样，硬得就像风干之后真空保存的肉干……还是通过随身物品，才能认出她们的身份。”

“有什么变态杀人狂，到咱们地盘上来了？”卢平皱眉。

“不，如果是普通的杀人狂，我直接就处理了。”燕煊摇摇头，“这次的事情十分古怪，我调查了许多监控，都没有发现凶手，唯一的共同点是……受害人的衣服口袋里，都有一张画着蝙蝠图案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