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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人生的本质就是在浪费时间

“秋天一定要住北平。天堂是什么样子,我不晓得,但是从我的生活经验去判断,北平之秋便是天堂。”

——老舍

老舍先生生在北都、长在北都,他也曾这样评价过北都。

十一月初,应该也算得上是秋天吧?

荒村拓也如是想着,合上一本名叫《千秋北都》的书,下了飞机。

几人赶到酒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三点多。

休整了一下,时间又轮转到了五点多。

漫步在铺满了一片鲜红的小道上,没有了那四个女人吵耳根子的荒村拓也感受到了一丝宁静——那四个女人听酒店工作人员说三楼有美容服务,就约着一起去了。

今天他还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他在浪费时间。

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可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也不认为这时间浪费得有多可惜。

毕竟,人生不就是一件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堆积起来的吗?

无论准备做什么、正在做什么、亦或者已经做了什么,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人生,就是在浪费时间。

而荒村拓也这位永远都抱着看客心态的人,对此也是乐此不疲。

就这样漫无目的得停停走走,时间转眼间逝去,到了七点钟整。

张望了一下四周,他正身处于一条热闹的街道里。

而他面前,矗立着一座建筑,是一个酒吧。

名字叫做“豪运”。

也罢,去喝一杯吧。

踏过门口,他就被一道干净却又沧桑的歌声所吸引。

将目光投向舞台,一个穿着白色体恤、戴着黑色鸭舌帽、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一把吉他,对着麦克闭眼歌唱。

“冬天冻住了忧伤…

我们努力的歌唱啊…

不要让这热情消失…

我们已经被冻伤…”

台下充满观众的嘈杂,他在台上孤独得唱…

荒村拓也注视着这位“孤独的歌者”,来到了吧台边上。

调酒师摇晃着手里的调酒瓶。

“哥们儿,喝点什么啊?”

荒村拓也的目光依旧放在那个坐在舞台上唱歌的男人身上,“有什么推荐吗?”

“哈哈哈…”调酒师笑了笑,摇了两下头,“没有推荐,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口味,而调酒师的工作就是为客人调出他所想要的味道。”

“好吧。”荒村拓也点点头,“那就给我一杯水割威士忌吧。”

调酒师脸色一僵,说道:“小鬼子的喝法有什么意思,这样,我给你推荐一个,加水,苏格兰的喝法,比什么水割高端多了!”

水割是日本人发明的饮用威士忌的方法,就是威士忌+水+冰,然后充分搅拌,而为了达到杯子、酒液都足够冷却的目的,至少要搅拌五六分钟,不但时间长,而且还会手酸…

“我不需要什么高端。”荒村拓也看穿了调酒师的心思,并对他的建议加以否决,“而且你不是说没有推荐么?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嘿!怎么说话的呢?”调酒师眼睛一瞪,“行!要水割是吧?我给你调!哎哟我这暴脾气…”

荒村拓也没说话,只是靠在吧台上继续看着舞台上的歌手唱歌。

他还以为这么拙劣的激将法只有佐仓凛音会中招呢…

“哥们儿,听你这口音,不是北都人吧?”调酒师拿着夹子从冰柜里夹出两块四四方方的冰块,放进一个高壁酒杯里。

“的确不是。”荒村拓也指了指冰块,“这个是怎么做出来的?”

“手工凿的。”调酒师从身后的酒架子上面拿起一瓶威士忌,往一个金属小杯里倒入了一些褐黄色的液体,再倒进酒杯,“不是北都人…那你来对地方了,我们豪运可是整个北都最有名的音乐酒吧!”

“哦?”荒村拓也来了点兴趣,“可以说说看吗?”

“我们豪运从1996年开业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为华国各大音乐流派的新声代力量提供实验舞台…”调酒师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现在国内很多大热歌手还有乐队都曾经在我们这里当过驻唱歌手。”

“哦…”荒村拓也敷衍得拍了拍手掌,“听起来好像挺厉害…”

“喏,台上那哥们儿。”调酒师朝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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