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同样九层，铸就妖道真基。”

“妖法修到近仙道练气四层，武道先天境界的话，一身鳞甲是能收起的。”

虞红姑面上闪过一丝忧色，低声道：“此物修为还不够深厚，若是有人能将妖法修到凝妖四层，那就与常人看不出区别。”

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

比如因为血脉不纯，无法完全凝聚妖气，需要妖族血脉与人族气血吞噬，压制。

“你认不认识虞梦梦？”想起这两个同是鲛人族的小家伙，章立问道。

虞红姑浑身一颤，看向章立。

她一步冲到栅栏边，满脸迫切：“上仙，她，她在哪？”

章立没有回答。

“她，她难道在洛京？”虞红姑盯着章立的神色，眼中全是惊慌，“我，当年，当年我将梦梦送走了的，哥哥答应我照顾好梦梦的——”

送走？

照顾？

章立心中一动，看着虞红姑：“虞梦梦，是伱的孩子？”

虞红姑咬着唇不说话。

“你，和东方镜的？”章立的话让身后的元和惊异瞪眼。

人，和妖？

“你不是说若是血脉不纯，无法凝聚妖气吗？”章立看着虞红姑。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虞红姑已经完全乱了思绪，立在那，口中喃喃低语。

章立知道问不出什么，转身离开。

走出镇妖塔，他转身看向元和道人。

“今日所见所闻，莫要传出去。”

“你该知道，东方镜身份对于赵国意味着什么。”

元和忙躬身点头。

章立离开，元和目光落在石阶前的青木身上。

“我懂，镇妖塔前，不闻不问。”青木忙嘀咕一声。

元和道人“嗯”一声，走回镇妖塔。

今日见到听到，实在让他不敢想。

沉吟片刻，他开启镇妖塔地下一层通道，悄然踏入。

“诸位，今日你们观我这位师叔，战力如何？”

元和看向赵虎等人，压低声音：“与大宗师相比，如何？”

赵虎缩着头，低声道：“光是武道，修为差不多，但拳术差太远。”

一旁的屠正转头看向浑身瘫软的巢季，笑一声道：“这位上仙真正强的是仙道手段啊，我猜，他恐怕不止练气四层。”

“我在他身上，感受到族老的气息。”

仙道修为强横，更有难以想象的护道手段。

这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族老？”元和道人眉头一皱，“你不是说你没有族群吗？”

屠正尴尬咳一声，转过头去。

元和道人没有再问，看一眼迷茫失措的虞红姑，离开这一层。

他已经明白了。

自家这位师叔武道或许比不上大宗师，仙道修为，必然是不逊于大宗师的。

从镇妖塔五层走下，元和很意外的看到镇妖塔一层站着一道身影。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