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稍微逗弄一下孙女就算了,可没打算让孙女在自己过寿这一天和自己哭起来。
「好啦好啦,都是大姑娘了,爷爷不管你,你去玩吧。」
安琪不动。
「咦,怎么回事,还有什么话要和爷爷说吗?」
安老虽然是问话,但是目光分明是放在祁衍身上的。
这话也就他能开口问了,安琪刚才贸然闯进来,第一个看向的就是祁衍。
「爷爷知道祁先生有个未婚妻吗?」
「哦?」安老拉长声调:「你看到了?」
不仅仅是看到了,还很不满意呢。
「爷爷不觉得那个姓苏的和祁先生看起来很不般配吗?」
在自己家的地盘,安琪放肆起来也更不在乎旁人的感受。
尤其是刚才在门外那么被苏时凛无视。
反正安琪心里面是憋着一口气的。
安老却笑眯眯地:「我看挺般配的。」
「爷爷?!」
安琪回头:「你今天是不是忘记戴眼镜了?」
安老年轻的时候脑部受过伤,神经受到压迫,年纪越大越影响视力,有时候看人看物是需要眼镜辅助的。
不过这话从安琪嘴里说出来就有些忤逆不尊长辈的味道了。
不过安老并不在意,脸色并未改变,而是继续道:「爷爷最近看东西还行,怎么,你是想要给谁保媒,觉得小苏不好换一个更好的是吗?」
安琪张了张嘴,她还是个小姑娘,正经男朋友都没有一个,给谁保媒,保哪门子的媒?
只是门外守着的林袅袅却把这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心里面还有这最后一层顾忌,这个时候她非要推开那扇门,自己进去推销自己才行。
她就是那个合适的人选!
「爷爷!」
安琪在爷爷和祁衍二人的目光之下,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个小丑,羞红了脸,一跺脚,自己跑出去了。
门一开,外面的林袅袅也和祁衍的视线碰上。
不过安琪走了,她只能跟着安琪追出去。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都走了之后,安老才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安琪性子娇惯,我回头会让她爸妈好好管管她的。」
这话当然是说给祁衍听的。
一百个安琪捆在一起都不够祁衍一手指头的,要不是知道祁衍不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安老刚才就要训斥安琪了。
只不过人年纪大了,很多时候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随着孙女的性子就过去了。
祁衍笑了笑:「小孩子而已。」
安老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小孩子好,小孩子犯了错,大人很多时候都会多给一次机会。
「说起来,那小姑娘还真的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啊。」
小老头放下刚才的担忧,喝了一口茶,想到之前苏时凛那两句冷漠无情的关你什么事情和关我什么事情就想笑。
安老还真的没有见过那个姑娘这么不把祁衍当做一回事呢。
….
一点拈酸吃醋的痕迹都没有。
难怪只是订婚。
安老摇摇头,自顾自道:「原来你这一劫在这里等着呢。」
人生没有顺风顺水的,安老从前也是个无神论者,但是年纪大了,经历的多了,人生百味都尝遍之后,心里面自然又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还有一个这方面的朋友,以前和人家说起祁衍的时候,两人一时兴起,和祁衍算了算,说他命中有一情劫。
这话
听着就很好笑,安老回来之后也是当着笑话说给祁衍听的。
只不过这话说完之后就如风过耳,似乎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旧事重提,似乎又有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祁衍也听到了安老的话,微微一怔,似乎听到这话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明明也没几年的时间.
外面到了用餐的时间,饭桌上自然是少不了酒水的,只不过安家备的酒很不一样。
男客的酒是梨花白,酒香且烈,味道醇正,入口顺滑,而女客用的确是酸甜的梅子酒,开胃解腻,余味回甘,更能让人尽兴。
苏时凛谁也不认识,自己做了一桌,旁人也没有主动网上靠的,她就两种酒换着喝。
一开始还没喝出感觉,后来索性抛弃了梅子酒,抱着梨花白吨吨吨,愣是把旁边桌的客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