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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功成身退

不知除非已莫为。若是心中无鬼何须邀请御医到相府一叙。你继续藏身相府之中,监视右相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孤报之。”小吏叩首,道:“臣这就退下。”乳螺西王又感头痛,忍痛道:“你退下吧。”又躺下。

深夜,御医如约赶到相府,进入见右相坐于院中,道:“相郎中,本相等你多时了。”御医转身道:“相爷,恕小的无礼,让相爷久等了。”右相道:“本相恕你无罪,过来请坐吧。”御医走过来坐下,右相急问道:“大王身患何疾?”御医答道:“大王身患疾风,在大王年轻逃往海滨城的时候就已经落下这个病根,大王没有注重去治疗,才有今天风病上头,痛如针扎。”又拿出药方,右相接过观之。御医道:“大王有三戒,戒酒、戒荤腥、戒女色,是可减缓病情的。”右相仰望上天,道:“我们只有祷告上天,期盼大王早日康复。”

颜桑子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练兵库,见到铸剑师,道:“师弟。”铸剑师走出迎接,道:“师兄。”铸剑师邀颜桑子进入,坐于院子之中,仰望天上繁星点点。宁静的夜,杂草丛生,树木摇曳。铸剑师问道:“师兄,你助大王收复永城,现已迁到永城,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颜桑子仰望天上的星辰,道:“功成隐退,回到五指山,隐居于山林,在五指山了却余生。”铸剑师又问道:“大王允许吗?”颜桑子长叹道:“不允。”铸剑师道:“君王的心思令虫琢磨不透,如同风云变幻莫测,什么时候是阴?什么时候是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才能出众,难免不会引起大王的猜忌,伴君如伴虎。”颜桑子道:“我知道自己处境是相当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我观大王身体每况愈下,恐不久也,左右相是面和心不和,大王目前还能够压制了它们,一旦大王归天,党派之争是必然。再加之太子远在海滨城,不在大王身边,乳螺西洲即将大乱,王位之争加之党争,又起腥风血雨。”铸剑师听之后道:“师兄既然已经知道,为何还待在朝廷?”颜桑子道:“师弟请放心,我自有脱困之计。”随后便起身离去。

次日,乳螺西王坐于朝堂之上,商讨攻打乳螺中洲的事情,然而却在朝堂之上少了一只虫,左徒颜桑子没有上朝。乳螺西王面向朝堂正欲呼道:“先生。”见颜桑子没有上朝,又问道:“先生今天为何没有上朝?”执事官站出,仰望朝堂之上的乳螺西王,道:“左徒昨夜偶感风寒,恐不能上朝。”乳螺西王道:“摆驾左徒府。”乳螺西王的车辇赶往左徒府,亲自去探望。车辇缓缓的在街道之上行使,卫队随后,接受夹道的百姓的跪拜,乳螺西王左右望之,从中缓缓而过。车辇在左徒府的大门前停下,卫队站于大门之外守候,自己一只虫入左徒府。颜桑子正要起身行礼,被乳螺西王阻止了,道:“先生有病在身,躺下好好养病。”颜桑子躺下,望着坐于旁边的乳螺西王,道:“臣老了,百病缠身恐不能伴君之侧了。”乳螺西王抚慰道:“先生只需好好养病,待先生病好之后再回朝也不迟。”颜桑子观乳螺西王的脸色,问道:“大王是有事来找臣吧。”乳螺西王道:“孤欲灭乳螺中洲,乳螺南洲就会失去天然屏障,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颜桑子问道:“我乳螺西洲的兵力与乳螺南洲的兵力相比,如何?”乳螺西王答道:“以目前的兵力不如乳螺南洲。”颜桑子又道:“大王若是去攻打乳螺中洲,乳螺南洲必会援救,从此乳螺西洲与乳螺南洲关系破裂,受损的又是谁呢?”乳螺西王沉思一会儿,道:“孤懂了。”颜桑子又道:“乳螺西洲刚刚经历战事,百姓疲惫,羸弱,需要与民修养,与周边邻国交好,此乃根本国策。”乳螺西王点头,道:“嗯,先生说的有道理。”颜桑子见乳螺西王面和,再提起辞呈之事,道:“臣老了,有疾在身,臣想回乡养病,若大王有事臣定当返回全力相助。”乳螺西王的表情变的凝重,道:“先生去意已决。”颜桑子道:“大王,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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