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犹豫不决。
“退下吧。”有一种掌管我危机感的东西在告诉我。
“去吧。”有什么东西在告诉我。
但是,我的脚步还是向前迈进了一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骑士和卫兵的身影。
还有在里面燃烧的大火。巨大的肖像画和旗帜被烧毁。
人们举起拳头,大声怒吼。他们的共同点是身上的衣服都很破旧。站在火前的神父在聚集的民众面前叫喊着什么。
他是游行的先锋吗?从远处传来的这句话是谴责现有不正之风的内容。
听了他的话,参加示威的人纷纷举手喝彩,并因对阿尔玛达的愤怒而颤抖着拳头。
我的脚像被灯光吸引的虫子一样朝那个地方走去。
正要从骑士之间走过时,一位骑士挡住了我的去路。
“少年,从这里开始就危险了,暴徒们会不分青黄不接,路过的旅客可能会死。”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没关系。”
我推开那只手,走在前面。
骑士没有追上来。看来他并不想真的阻止。从态度就能看出来。
他走到司祭身边,倾听他的演讲。
“我们必须践踏贵族!必须驱逐那些把我们当作奴隶、拳打脚踢、当作虫子的贵族!”
“贵族是害虫,是靠我们的劳动活下来,并使它长高的蛆虫!
我们要告诉他们,这些肉和酒是由我们的血、汗和泪组成的。”
“每天都有好几个穷人因饥饿而毙命!
每天都有好几个穷人被贵族杀害!”
“当我们的革命奏效的时候,阿尔玛还将成为真正能与里昂相比的国家!
早上起床,中午工作,晚上在酒馆喝酒。
只要给它三顿饭和一张羽毛床,它就能活到寿终正寝。
找回那种理所当然的生活!这是善恶之前,作为人当然的权利!”
比划着。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感叹着现在的悲惨,向民众抛出梦想。
狂热的民众火以肖像画为柴火,火力更旺。
我看了看周围。狂热的民众骑士冷峻的眼神。深处是贫民窟。
因为在意而移动到房屋密集的地方。从狂热的人群中穿过,费了一番功夫。
往前走了一会儿,有一个通往上面的楼梯。爬上去一看,同样是贫民窟居民的身影。
那张脸毫无生气。一只手拿着酒瓶靠在家里的人。在远处观看演说的人。
有温差。听了刚才新谱的演讲,更感到落差。
爬上楼梯,来到一座高岗上,街道尽收眼底。
高台上站着一个男人。肥胖的身体。垂到胸前的胡须。他的左眼戴着眼罩,看起来就像个海盗。
他看见我,诡异地笑了笑。
“和尚,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攻击性的语言完全没有亲近感的声音。
我觉得很有意思,便上前搭话。对他来说是那样的意图。
“是的,我看到那个很惊讶。这个城市总是这样吗?”
“居民之间有了身份阶级,几年后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当然了。只要建立上下级关系,差别就会瞬间表面化。”
“上下,是指贵族和贫民窟的居民吗?”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贵族的猪们强迫贫民窟的人干活,用挣来的钱赚钱。
就像从木乃伊身上进一步榨取一样。唉,看来连皮都不剩了。”
我问笑眯眯的他。
“你也是这里的人吗?”
“不,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