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啊!”我灵巧的后空翻落地之后喊道。
“操纵杆里好像有那部分损坏了,根本掰不动!”生驹艰难的喊道。
听到这里不光是我,就连车里面的人都被这喊声震惊了。
“有栖,这怎么办才好?”车内的四方川菖蒲很是慌乱的对着身边的九智来栖问道。
“现在回头去东门.....”九智来栖还没有说完,自己就先把嘴闭上了,闯过后方正在接近的大批卡巴内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车里面的人在想办法,而我也在考虑着。
我用力跳起,看了看远处的吊桥,不是吊索式样的,而是完完全全的机械齿轮控制的,要不然我就一刀把吊绳砍断就完事了。
“给我点儿时间!我想办法解决它!!”生驹大声的喊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贯筒,对着面前操纵杆的下方就是一下。
嘭!
淡白色地烟雾散去,操纵杆的下方一块铁皮被击飞,露出了密密麻麻的机械组件。
生驹大概看了一眼,将手中的贯筒放回腰间,从身后掏出了自己的小型工具包,开始处理故障。
我远远看了一眼之后
“那就在稍微加下油吧。”
“哈啊啊啊!”
为了阻挡它们的前进,我只能将左手反握用来防御的刀也用来攻击了,现在的我只有一身布衣,风衣我留给了无名,我不知道我被咬上一口会有什么反应,
我瞄了一眼生驹,心想自己难道会变成他那种样子?
如果它们是因为某种毒素才变成这样的,那么按照我身体的抗毒性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当初我可是被逼迫着差不多尝遍了当时所能发现的所有毒药,因此我对自己的毒耐性还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我对自己的抗毒性有着很强的自信,也不代表我会故意让它们咬上一口来验证,
毕竟,这玩意要是不是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玩脱了!!
我一边对抗着面前的卡巴内一边注意着生驹的周围,不让卡巴内去打扰到他。
“喝啊啊!”
我右手对着面前的排成一列的三只卡巴内的脖子挥出了一刀。
噗!
锵!
最前面一个很是顺利的划过了它的脖子,但是到了第二个的时候,刀刃却是在它脖颈一半的地方断掉了。
我瞬间反应过来,右手反握住断裂的刀柄,把它当做匕首一般插进了第二只的心脏,同时左手向着第三只的心脏刺出。
但是其它几只没有受到影响的继续向我扑来,于是我弯下腰,向着后面连续做了几个空翻脱离了这里。
我转身看了看还在努力的生驹,以及从刚才开始就在车内疯狂对着趴在车身上的卡巴内反击的武士们。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体力和精力还有剩余,不算是很紧迫,但最关键的是骏城还能支持多久的问题。
我看了一眼手中这把也已经满是咬痕以及裂缝的武士刀,白银剑很早就已经被我收了起来,
于是现在的我左手握了握拳头,将单手将剑立于身前再次奋战。
“快点儿,再快点儿!”此时的生驹正在避过已经故障的齿轮回路,想要通过其他的方式启动吊桥,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那是紧张和压力所导致的汗水。
自己身边的枪击声,卡巴内的时候声,以及身后不远处那刀剑入肉体的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回响,自己现在是所有人的希望。
“成了!”生驹终于成功了,他没有辜负其他人的希望。
嗖!
噗呲!
自己的耳边传来了破空声,之后便有着两具尸体落了下来,而它们两个的心脏现在正被一